无间光社区从想法到现在正式开工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最主要的是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是真的决定,这不是其它的项目,途中还可以重新来过,还可以再更换项目,它实际上是我们接下来的方向和目的。只是认定朝前走!

看着是一个人的认定,但实际上后面还有更多潜在的人,首先至少会在最近几年里我花在家庭里的时间和精力就会少很多,而成同学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还面临着中考。确定时,他们的支持早已蕴涵在里面。选找地方和筹备反而是自然的发生了。

从小长大我一直过活的比较随性,很少计划,走过来再看就觉得虽然很多事情发生的都很随意没有特意,但也好像有一条暗含的线在里面。

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愿望,要建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儿童游乐场,要让所有的残疾孩子都可以在里面自由的玩耍成长,其实也不清楚那个想法是从哪里来的,16年5月份再次把它脱口出来的时候是很自然,但回头看这个愿望时竟一点头绪都没有,依然不知道在什么契机下咋就有了它呢。

好像和孩子们有天生的链接似的,上学的时候就是孩子王,周边邻居家叔辈的孩子们大多听过我讲的故事,被辅导作业,在高中前陪大了好多个孩子,在写这个的同时还记得晚上睡在我家的小男生只是为了听我讲故事,现在也成了孩子他爸了吧。此刻对大脑的认识再次确定,它记录着我们人一出生所有的发生,有意识的时候会记不起一些,但在合适的时机里那些发生的细节又会完全浮现。孩子王这些个特点在成同学出生后又再次得到张显,在小区里大小朋友都爱找我聊天,小朋友找我看电影玩游戏。我东跑西飘的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和即时性的游戏让自己玩的开心,今年51前后在外国语大学的外文书店里碰到了一个10多年没有见到的孩子,她在这个月去了纽约念书,我们两个一起玩的时候她还没有念小学,我们两个认出对方后都有些激动。

儿子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们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分享给需要的人,去顺义的太阳村看望那帮孩子们的时候会给成同学带很多故事,我不是很爱做记录,都在自己的脑袋里封存着,我做老师这么多年,记录的案例屈指可数,这点伙伴们不要学习我。

08年5月19号去四川做志愿者,一路下来到北川县城,也是和孩子们打交道,只不过那个阶段接触的都是中学生,回来后还远程陪同重灾影响的孩子参加高考,那个期间也发生了太多的故事,都被打包存放,那只是我自己的经历的一小部分,每段经历都会促就今天的自己,经历的生命越多,越有热情有力量地按照自己的心畅跑,天马行空的。

青同学爱说:“你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是的,有时间写出来的话你们会吓一跳的。所有的事情只要发生,因果关系和逻辑就已经在了,不管看起来是多么的荒诞不可能和不合逻辑。我呢,就在心理学的边缘擦着教育的沿儿,给高中生的班主任讲过课,带高中生的社团,跑于家长课堂,当然也亲自带过一个月的小学二年级的孩子,这不到10个孩子里面有两个需要额外方法的孩子,一个多动症的,还有一个就是亚斯伯格的孩子。这两个孩子在这个小团体里成长很快,以后我会详细的讲行为和人之间的关系。

别着急哈,2010年的4月2日世界孤独症日的画展在北京中间艺术馆开幕,我是那次活动的志愿者,那天开幕式,小陶虹,超女何洁,还有张海迪等助阵的人很多,也来了很多孤独症的孩子。在看孤独症画作的时候我好像有了些东西,就在画展后,我就把其中的两三个孤独症的孩子家庭约到了咨询室,为何去做志愿者也不记得了,只是从那天起我就开始有意识地关注这个群体,其中上面提到的那个亚斯博格症的孩子是我主动地找到她,提出带她试试看(带她的一些小细节我也会在以后的文章里写出来的),想找到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和他们进行合作互动。下面的图片就是那次画展中孩子们的画作。

这些年里有人找我谈合作办学的事情,也有人找我谈去各个学校给老师们讲课,讲青少年心理成长等等,我觉得自己还没有玩够就推了这些事情,一如既往的讲课,做咨询做治疗做个案,过程中也接触了不少可称得上的疑难杂症,也调整了不少的问题孩子,也包括被医院诊断为孤独症和自闭症的几个孩子,其中有三个实际接触后并不是意义上的孤独症,后来经过调整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进入学习和生活。

我很少较真但有时真的很”执拗“,我一直爱用行为展现的不同来区分孩子,我借用专业概念的时候是为了暂时普遍意义上大家能清晰,我接触到实际个案本人,还是更愿意从人的行为在生活里展现的不同来探讨和研究,很多时候我们所谓专家的诊断本身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刺激源,合适的讲述和描述问题本身会缓和支持到突如其来的个案,会让他们暂时的从措手不及中抽离出来,合理地看待自己或者家人们遇到的病情或者问题。相反,就会让他们陷入慌乱和混乱,有时候甚至会出现盲目地寻找解决方式而误置,造成身体本身生理和心理之间的不良循环,导致行为下滑(这些被诊断为的孩子的行为和发展进展状况,后面的文章会陆续写出)。

一说起来就容易进入。今天主要想聊项目的缘起,总之那段时期就是碰到什么做什么,自己从未特意的挑选个案,碰到就做,没有推脱也没着意。

真正决定做这个项目,要说到去年,也就是16年。在16年的三四月份里,相继2起孤独症的孩子意外去世,第一个孩子是因为发热而不能言语说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导致延误,送到医院时死亡(具体细节不详谈,这个是伙伴之间谈论的,没有考证);而第二个我是间接的参与者,广州的一个孩子在景区和家人游玩走散,这个孩子是我一个学生朋友的孩子,她知道这个消息时也和我说了,我们两个的对话记录我现在还记得,在事发后的差不多11天时,她告诉我这个孩子在景区里被找到了,孩子已经去世。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贪玩了,我要做些事情。

不要说我夸大和自以为是,不是的,我真的心疼,心疼过的人会知道那是从哪里出来的,我一直是个比较随性而大马虎的人,认为世界就是个游乐场,好好的耍才是王道,很少的事情是使出全力的。但这件事情不做我真的无法从心里了无。08年地震时看着那个画面和场面,我不知道我能做些啥,但我不去我坐在家里是煎熬,所以我去了。这件事情和那件事情有同有不同,同的就是要做些事情,依然不确定能做到哪里,不同的是这次的决定的目的已经很清晰,就是接下来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这里,看着是为一类孩子做的决定,实际上无间光的态度是“每一个生命成为真正纯粹的存在和展现”。

何以有这个决定呢,我认为在现在的社会中,大部分人出生时无法选择自己的环境,父母是谁,所在哪块土地,但我们依然可以从周围的环境里去学习和生活,在这个过程中有自己的很多部分,不管清晰有意识与否,但至少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有机会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状态,生活环境和成为什么样的人来存在,但有一帮孩子真的不同,不同的不是身体的构成和暂时的功能性的缺失和障碍,不同的是存在状态不是由主观上作为自己生命存在有意无意地自我抉择的,他们作为人和周围整个大环境交互的路径有异,这也是异于大多数人的地方(后期也会讲这个部分)。我决定不贪玩了,要好好的做些事情,要让这些孩子成为一个社会人,可以通过自我努力和选择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其实,今天写来依然会有些不自禁,文字会有些凌乱和散乱。我想说的基本上说了一小部分,这个项目一开始就得到了很多伙伴的支持和加入,最开头说了确定这个项目花了我的真时间,在这10年的左右里一直在教育治疗等圈圈里晃悠,虽没有专一到单一的领域里去研究,但也很清楚地了解了很多。市面上有很多关于孤独症和自闭症的团体和机构,包括国外权威的医疗部门和一些康复社区在这个领域里发展得并不是很可观。国内这方面的机构更多的是在教养行为上给孩子们家长提供咨询似的服务,还有少部分机构是给孩子提供单一的咨询训练和调整,还没有出现一个完整持续作为社会人来养育生活的场所。没有这样做的因素也有很多,不在这里一一详解,而无间光就是这样的一个所在,让每一个生命都鲜活的存在。

我们现在已经开始了整体疗愈师的筹备和教学,我们第一批参加疗愈师的伙伴有50多人,还有些伙伴在等待第二批疗愈师计划,为这个项目做准备。20多天里我们的第一批项目共建会员就有了110多人。各项工作都同时在进行,有志于社区服务志愿者的伙伴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完善着自己,准备着自己。

无间光的网站正在建立,网站的首页上你或许会看到我们在做什么,想要做什么,要践行什么。当然,网站还在不断完善中。

欢迎更多的伙伴参与和加入到无间光这个项目里来,一起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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